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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提虎走上来说到“你现在回去的话我就不杀你。”
伍裂向前一步道:“我……要救恩人性命……”
随后便又放出火球,但火球却被凶怨齿一下划破。
伍裂回头冲上峭壁,手上的戒指除了能放火球外还能让自己站在墙面上跑。距离拉远后坦提虎又郁闷了,用凶怨齿出全力的话己方的人也会死,近战型——真不方便。
伍裂和闻幡一边躲闪、防御一边远攻让断齿部族难堪,祭坛上 奎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忽然,奎恰抖了一下,祭坛这里不是好好的吗?对方的远攻不是被挡住了吗?
“仪式继续进行!”奎恰喊到;
族民们回过神来,对方只敢远攻不敢过来。
奎恰和大护法走到一个红色刻印里将自己的神器——脚上的一双长靴脱下,大护法一下子就被臭得停止呼吸,他表情狰狞地拿起凶怨齿开始作法……
……
吟唱了一段漫长咒文后,峭壁上浮现出一样的红色刻印并发出光芒,伍裂身在其中忽然就惊慌了。
奎恰看向祢娅,她帮助了断齿部族而自己却要牺牲她拯救部族。这时;奎恰的思绪仿佛经过了浪潮一般被冲洗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全都没了空掉了,心系的部族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但之后奎恰里面的空无之中又生出了个自己……那空无就像宇宙一样广袤无限,里面的那个自己起先是无限坍缩的小……而觉察到这个自己之后这个自己瞬间就无限膨胀一下子胀过空无宇宙的遥远距离充满了自己让一切又回到眼前。
现在的这个自己和先前的自己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先前的自己做的事现在的自己也会做;而现在的自己做的事就是先前的自己要做的。
自己还是自己……自己确实是自己……我,还是我……
奎恰走向祢娅准备把她献祭给神,部族的守护神马上就要被唤醒了,族民们鸦雀无声但是内心剧烈澎湃。侵略自己的侏罗族和白垩族没有神,出卖自己的蒲城也没有神,等守护神被唤醒了就可以向他们讨还血债。
祢娅眼中的神韵如火海般剧烈飘摇,神韵一会儿又变得只有一丝……
忽然,祭坛下暴乱了;一些族民挤出来了,他们是被祢娅帮助过的人。
——
“我的宝贝没了……”一个小孩哇哇的哭着。他太爷爷传下来的乌龟在山谷里不见了。
祢娅视若无睹的走过,熟人向小孩问到“在哪丢的?”小孩答到“乌龟在山谷里冒黄烟的地方跑了。”“吓…”熟人吸了一口气,“那里不是有幽灵吗?别再去了!只是一只乌龟而已。”
“只是一只乌龟而已……死了也不可惜吧。”祢娅这样想到……
第二天……
黄烟从祢娅身上缠绕而过,幽灵们被打得哭喊不停,祢娅身上也有几处伤痕。
祢娅感叹到:“我……又忍不住做这种事了……”
脖子上的项链发出彩色光辉祢娅蓄力使出最后一击——
……
咚咚咚……有人敲门。小孩打开门,看到乌龟就在门前,他开心的笑了。“太爷爷传下来的宝贝回来了!”
河边,祢娅在水面上看到了一样开心的自己;“又是——这样的笑容……”